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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家相片一八五四

不知道怎麼定標題。

台灣的防疫政策進入三級以來,我還不是很適應。坐在書桌前過著千篇一律的生活,偶爾思想起朋友就哭得唏哩嘩啦,於是我編出了這些句子,好讓自己度過這些時刻:要相信朋友過得很好,也要相信有人在為自己禱告,只要我還好好的、你還好好的、他還好好的,度過這一切之後,一定還能一起歡笑、一起歌唱。


但低迷的社交量帶來的寂寞孤單,還是讓我不禁想要寫些什麼。其實阿影說要建立部落格之後我就興奮地想要些一堆東西,果然對於我這個未諳世事的小鬼來說,時間還不是奢侈之物。但我害怕新手表現太急躁會顯得太蠢,從第一篇文章之後忍到現在,終於發出來了!


那麼,這次想寫寫自己的事。


拜IDIOGLOSSIA的創作過程所賜,至今仍然處在憎惡人類的厭世狀態,也因此遲遲無法推進下一首歌的進度。

前天阿影來催稿了,還有人監督我,真是萬幸。


說到底,為什麼要憎惡人類呢?我自己也不甚了解,或許是因為思考了過量的人文議題,又見證太多的無效溝通,所以坐在時代的洪流中感嘆自己的弱小;也可能只是因為我太常睡不著,又在白天過量接觸歌頌光明的人類,所以卡在夾縫中不知所措。啊,不論是哪個都好中二喔。


但當我唱著光明主義的歌、鼓勵周遭人群、看著夢想成真而感動、在教會開口祈禱,歌頌著愛時,一言一語都是真心的。身為人都會處在這種矛盾之中嗎?好希望大家都和我一樣矛盾啊。

……「和別人一樣」就能讓我好過一點,這個感覺也很微妙呢。


篇幅太長了,今天的無病呻吟就先到這兒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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